关泽予不知长辈心里盘算的各种盘子和碗筷,他说,“他在会议上竭力把我方案压下的事你听说了吗?”
罗又父点点头,“蓝总可能希望项目能顺利开展。”
关泽予微不可闻的哼一声,他说,“你大可直接说,他是借此发挥所长,即让映辉的股东认可了他这个新上来的CEO,也让他们有所期待,并且他也可以找到机会展现一下自己的真才实学。”
罗又父无奈的抬起手抹抹额汗,明明室内开着冷空调,但他就是觉得热。
天知道眼前的总裁有多腹黑,平时就没少挤兑市场部的经理,要是发狠了,见到哪个客户,逮准了哪个虐,让人家没饭吃还是轻的,要是害人丢了工作,那就是罪了,偏偏作为一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没有这样的觉悟,总喜欢久不久抽出个替死鬼敲钟,以此慑住某些吃里扒外或者好吃懒做的鬼。
“听说,映辉近几年的形势大不如前,现在谣传的风声怎样了?”
又父瞧着把玩古董的总裁,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弹了弹那可怜花瓶的口子,眼看它就要倒下来,好在无知无觉的人没有过多的把玩兴趣,因此花瓶幸免于难,它一动不动的守在原位摆设。
罗又父说,“风声倒小不少,如今再有新总裁上任的各种猜疑和爆料,映辉受困的消息勉勉强强压下去了。”
老人家说着难免嘘嘘,现在的时事新闻可真不能看,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报道,当然,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不值一提,可对年轻一辈,那就是姹紫千红,他们乐于吐糟。
又父说,“你也知道,映辉的成绩在去年不是很理想。”
关泽予点点头,他说,“这我知道,为此蓝政轩今年给我不少好脸色。”
说起来,蓝政轩的某些行为作法还真不是一般幼稚,老想着摆弄花样跟合作伙伴抢项目,结果每一次都功归一篑,他无功而返就算了,甚至有时被打得灰头土脸,关泽予想想心情就无比舒畅。
“据说蓝政庭一直在国外管理蓝企的外资?有没有查到他管理的是哪方面的工作?”
罗又父再想了想,他对这一点不是很清楚,因此不敢确认,“传言是这样,至于情况是否属实,还不能肯定。”
“那么,有关他回国胜任映辉总裁一职,有确切消息称是为了扭转映辉每况日下的形势,这是出自他本意的表达,还是那些媒体杜撰出来?”
关泽予盯着电脑屏幕,他说,“映辉并未出现大问题,也就是近几年的业绩不比往年,倒退了几步而已。”除去上一年一次加今年两次,他同蓝政轩争夺过三个大项目,其它方面,关泽予从未对映辉做过手脚。
虽说留下强大对手是个隐患,但没有竞争就没有前进的动力,所以,他从未把映辉放在眼里,可他万没想到,就因为这点目中无人的态度,他被蓝政庭利用了。
对于蓝政庭有意无意的使绊,有心人难免会膈应。
罗又父无法想象总裁心里刺头的锋利,蓝政庭是远看温柔,近看冷狠。即使他笑得再温柔,但外在的表现掩藏不住他内在的锋芒。
关乎利益的东西,他们心里都有一座天坪,从接受那座天坪开始,他们就注定要花出一部分心思去平衡心中这座横亘在心间的天坪。
其实会议上的对决,在某方面上突出了关泽予的失败,而从另一个方面则说明,那是蓝政庭的成功。
他能做的,他想要的结果,早在预见里崭露头角,至于最终结果,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关泽予细想,会觉得可怕,甚至是心寒,他心寒于这个表面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男人,他连自己也计算在内。
罗又父难以理解眼前年轻总裁的怨怼,他说,“站在蓝政庭的角度上,换做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刚从国外回来,必然要作出一点意思给底下的人看,不然何以服众?”
关泽予心里郁郁,难道为了服众就可以拿我当挡箭牌?
再说,那个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不是我吗,什么时候换成他蓝政庭了?
罗又父说,“这也就是钟摆效应,你也别太在意,身在其位,当谋其权,这个道理,你已经体会很多年。”
关泽予心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novelhub.org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