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远比我清醒理智,“而且这种蛊又不是专门用来殉情的,也许是某个人不想自己死了他还活着所以
给他下蛊。”
我愣愣地听着,思绪依然围着刚才的猜想打转,如果不是父皇自己下的,难道是连逸?那连逸为什么要这么做?父皇死了对他又有什么好
处?
谜团越来越多,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乱麻,本来条理清晰的事情被搅得乱七八糟,什么都看不清了。
等稍微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又开始自我安慰,毕竟命蛊只是明安的猜测而已,其实最有可能的反而是御医的诊断,父皇调养一段时间就会
好了。
其实说到底,我只是不愿意去接触父皇和连逸的事,那个时候我拼命地探查只是想弄清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但自从窥视到父皇对自己的亲
生父亲那种特殊的感情后我开始胆怯了。
不得不承认,这种不伦的情感让我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前世的二哥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二哥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但我知道那是乱伦
!是近亲相奸!这种事情是畸形的、错误的、不容于世的!它背叛了道德和伦理,必定会被世人唾骂、后人鄙视!
若只是一般的百姓也就算了,再不济还可以隐姓埋名躲到偏远的山村里避世而居,但当它发生在皇室,那就是天大的丑闻!那么多双眼睛
看着,这世上又怎么会有不透风的墙?
我接受不了父皇和连逸的关系,正如我无法原谅二哥。我宁愿他们是反目成仇的兄弟,也不愿他们是生死相离的恋人。不是我狠心,而是
事不可为,况且这世间也并非所有有情之人都能终成眷属,要怨,就只能怨他们生为兄弟、生在了皇家。
我每日都会去父皇那,陪他说说话、下下棋。父皇正以一种可见的速度快速衰弱下去,我看在眼里,除了惯例般的嘘寒问暖,旁的话只字
不提。
“呵呵,这么多年了,远儿的棋风倒是从未变过。”
父皇打量着棋局,笑说了一句。最近他很喜欢说些以前的事,特别是关于我的。
“大概很早就定型了吧。”我随口答道,确实是很早,上辈子就定了型的。
“哎,俗话说‘三岁看大,五岁看老’,这话真是不假!”父皇笑叹着摇了摇头,“远儿有时候太过谨慎了,倒显得气势不足。”
“谨慎总比疏忽大意到头来却后悔要好。”那时我还未被软禁的时候,性子还不是霸道厉害的很,瞪起眼来就是小看我的老臣也会噤声,
现在外面说我“骄纵跋扈”,放到前世倒是大实话。
“呵呵,你以为太过谨慎就不会后悔么?”父皇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有些事情,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最后总是会后悔。”
我不以为然,“那肯定这件事本身就是件令人后悔的事。”
父皇沉默了几秒,微微叹息一声,“确实如此。”顿了顿又道:“但是有时候,即使明知是那样的事,你也会去做。因为人的心,就连自
己都驾驭不了。”
这次轮到我静默下来,确实,有些事明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会一条道走到黑,就如我对君瑞那般。想起父皇和连逸的事,我突然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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