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给郝氏惹下祸端不过个把小时,郝爽便得到了消息。他当时正好在与几位朋友打高尔夫球,只见ki溜小跑冲进球场,隔着他老远就气喘吁吁地大喊:“爽少,不好了!沈小姐出...出事了!”
正在兴头上的郝爽全身一僵,他把球杆一扔,急声问:“你别结巴,出什么事了?快说!”
ki了一把额角上的汗珠,紧跟着顺了两口气,忙不迭说:“是工作上的事。沈小姐把公司的活动搞砸了,公司里都在传言上面要...”
听到“工作上”三个字,郝爽倏地松了一口气,一记暴栗敲在ki脑门上,他没好气地埋怨:“你想吓死爷啊!上面要把她怎样?”
“炒了。”ki一条霜打的茄子,蔫蔫地说。枉费他护主心切,在第一时间通风报信,殊不知好心没好报,愣是白挨了一拳。
听闻,郝爽二话不说,立刻大步向球场外走去,“爽少!爽少!你去哪儿?”回过神来,ki颠屁颠地追在他身后连喊带叫。
“回郝氏。”他的脚力不减,轻飘飘地扔过来一句话。
ki了揉发胀的额头,狗腿地说:“车子我备好了,我送您回公司吧。”
他轻“嗯”了一声,“算你机灵,回去打赏你。”
ki巴巴的瘦脸上绽放出一个谄媚的笑容。爽少除了x子难捉/,鬼点子太多之外,人倒是素来大方,对下属一点都不抠门。
一路上,郝爽不停地催促他:“开快点!”
“再快点!”
加长的黑色大奔恨不得c翅飞驰,连连闯过红灯...最后终于“嚓——”一声急停在郝氏大楼前。不等ki过来开门,他已经跳下车,一个箭步冲进大厦。
郝爽在电梯间内焦躁地踱来踱去,反复思量着“上面要炒了她”这句话。承欢的上面是梓馨,梓馨的上面是帅哥...他忍不住腹诽道:到底哪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炒了他看上的女人?!
事关心仪之人,一向懒得理会公事的郝爽这次无法坐视不理,他跟着忙活起来。他先去找梓馨求情,又去游说郝帅帮忙,结果在两处各碰了一鼻子灰,人家俩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冷淡态度,让他不要瞎掺合了。
整整一个下午,郝爽都没有在承欢面前出现,只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便赌气似的把自己关进办公室。尽管他不明就里,但凭直觉他不难料到这件事情定有蹊跷。他不禁暗暗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认认真真地履行副总经理的职责,在郝氏上下树立威信,现在也不至于一句话都说不上。他仗着郝家二少的身份,一直锦衣玉食地混着日子,此时此刻,郝爽才恍悟他的自以为是有多荒唐,在水深似海的豪门之争中,他竟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周全。
熬到傍晚,郁郁寡欢的郝爽实在憋不住了,径直走向公关部的大办公室。他一把从座位上抄起承欢,沉着脸说:“走,陪我喝酒去。”
承欢甩开他的手,嘟囔说:“你别闹,我还在加班呢。”蓦然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她合上手头的资料夹,诧异地问:“你不高兴了?”
他沮丧地摇摇头,平日里一双熠熠有神的星眸,这一刻,黯淡无光。他略带促狭地反问:“听说你今完,服务生双手递上一张酒店房间的门卡,还有一张字条。
闻言,她疑惑地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你让阿爽今晚在酒店睡吧,他喝高了,回家会被uncle骂的。
承欢微微一愣,随即心中了然,看来梓馨对爽少真够细心的。
她看了看像一团烂泥一样瘫软在餐桌上的郝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拖着虚浮的脚步,绕到郝爽身侧,轻轻推了推他,“该走了,你快起来。”
“不...”他又往沙发椅里缩了缩,哼哼唧唧地吐出一个字,便没了声。
承欢尴尬地杵在原地,使劲推搡了他一下,假意威胁说:“喂!你醒醒,好不好?!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不管你了,我走了!”
这一招还真使对了。郝爽果然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俊脸上露出十足的无赖相,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没劲儿,你扶我起来。”说完,他趁机抓住她的小手。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掌心很烫,像有一团火在烧。
承欢讪讪地挽起他的手臂,稍一用力将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一站起身,他立马倚靠在她的小身板上,不过他可舍不得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她身上,而是恰好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此刻的承欢亦是云里雾里的,脚下每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堆里。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说不清究竟是谁在支撑谁的身体,总之两人一道踉踉跄跄地向酒廊外走去。
郝爽修长而结实的手臂绕过她的脖颈,搂住她略显单薄的肩膀,他哑着嗓子问:“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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