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云朗轻笑一声:“军医不必担心,这毒已经解了,会叫军医过来,也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听到这话,军医怔住,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云朗:“王夫习医?”
云朗大方地点头承认:“恩,学过一些,略懂皮毛。这罐子是在营地西北方向的山坡上找到的,埋进土里的,我猜是有人撒了迷心散之后想要埋掉证据。”
军医狐疑地看着云朗。
他有说过这是用来装迷心散的罐子?迷心散是一种能叫人逐渐神志不清的慢性□□,若跟其他□□混杂着使用,还能产生不同的效果,这毒在江湖上常见,可在长安城中几乎没有出现过,王夫是吏部尚书家的么子,生在长安长在长安,就算学习过医术,又怎么会知道这个?而且王夫他又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迷心散的解药?
转了转眼珠子,军医问云朗道:“敢问王夫是怎么发现迷心散,又是怎么找到这个罐子的?”
云朗半真半假地说道:“我的鼻子比寻常人灵敏一些,迷心散这种东西,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见,但之前在一本医学杂记里看到过迷心散的配方,其中有几味药材气味特殊。我今夜起夜时就闻到了那么一点奇怪的味道,顺着味道找过去就找到了这个罐子。”
听云朗这么说,军医的心中的疑虑便稍微散去了一些。
用来制作迷心散的药材中确实有几味药材气味特殊,而且还都是常见的药材,王夫若是习医,那会知道这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幸好王夫及时发现。”军医感叹了一句。
听到军医这句感叹,傅宁才缓缓开口,沉声问道:“迷心散是什么?”
“启禀王爷,这迷心散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一种□□,单独使用的话能叫人逐渐丧失心智,可若中途搭配其他□□使用,那又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比如?”傅宁挑眉。
“这个……”军医仔细想了想,然后才回答傅宁道,“比如会突然暴毙,还叫人查不出原因。”
闻言,傅宁登时就沉下了脸。
今夜刮的西北风,他们刚巧又在山坳里安营扎寨,若有人在西北方向的山坡上撒下毒粉一类的,那这毒粉必然会随风飘散开来,即便不是全部,也总有一些会落进他们这营地。突然暴毙?对方是想要让谁突然暴毙?
傅宁不说话,云朗和军医也不会打断他思考,半晌之后,傅宁才再度开口:“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往后就劳烦军医多注意些。”
“是。”军医立刻拱手应下。
路过下一个镇子的时候,他该采购一些药材了。
“恩,去休息吧。”
军医得了吩咐,转身离开。
军医一走,傅宁便转头直勾勾地看着云朗:“现在该你说了。”
云朗一愣,不解地看着傅宁:“说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迷心散?”
云朗眨眨眼:“就……我刚才不是都说过了吗?”
傅宁不是说他不问的吗?
“不够详细。”傅宁不满地蹙起了眉。
“我……”云朗语塞,“夫君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歇着吧,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而且夫君不是说你不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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