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说话?!”
啧啧,又是异口同声,这家人,说话真有默契。
“鸢。”我又重复了一遍,对这一家子的问题充耳不闻。我只是想叫这个名字。就像小洛还活在我身边一样,从未离开。
听见我说话,妇人有些欣喜地掐掐我的脸蛋,“好,就叫鸢!”妇人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未知的情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母爱。
“鸢儿。”妇人举起手指着男子,道:“这是你爹,蒙檀。”手指移动,又指着还红着脸的少年继续道,“这是你哥哥,蒙麝。”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比他小?!
疑惑归疑惑,我点着头表示知道了。最后,妇人,收回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顿,“我是你娘,杜红衣。”
就这样,我成为了这个家里的一员。我有了爹,有了娘,有了哥哥。
起初还适应不了,叫起来,口生得很,十分不习惯
有次,哥哥在我睡觉的时候因为好奇碰了我脖颈上的铁项圈。我睡眠一直很浅,本能地一拳打在哥哥的胸口,打断了他三根肋骨。
虽然哥哥的功夫很好,身子骨也很棒。但是他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自然不能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相抗衡,疼得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哭鼻子,但我一点内疚感也没有。
希望一个杀手有内疚感,就跟希望公鸡下蛋一样。
晚饭时当娘问起怎么回事时,蒙麝撒谎说是被山上的吊睛虎伤的。爹听了就不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数落哥哥,并决定以后哥哥的训练量在加一倍。
看着哥哥委屈的小模样,我的心情很愉悦。只不过谁也看不出来。我从来不会把心情写在脸上。
从此以后,哥哥再也不敢碰我的铁项圈,特别是我睡着了的时候。
等到后来,我也就慢慢适应了这个家。刚开始对我有戒心的爹也渐渐放下戒心,视我为己出,穷是穷了点儿,倒也自得其乐。我们的家处在半山腰上,原来只有两件黄土屋的。因为我的到来,爹又为我修了个“闺房”。丑了点,至少可以遮风避雨。
这座山上,人烟稀少,只有聊聊几户人家,而且相隔甚远,基本上也没什么来往。平时,我没事做就会赖着娘教我认字写字,好在无聊时能看书解解闷儿。这里的字和我学过的任何一种现文字都不一样,更像是小篆。第一次看娘收藏的书愣是一个字也没有看懂。
也许是从小的生存环境养成的依赖性。只要几天没有练,就觉得不安。每天都有也会跟着哥哥学习爹的武功,然后总是装出很笨的样子来掩饰的我会功夫的这事。说是装,也不全是。我可以说是从新开始学习武功。白天练爹教的武功;等到夜深人静了,就穿上衣服,偷偷跑到一处偏僻的鬼都不会去的空地上,练习我从小学起的杀人技巧。每一招都是要人命的。
说实话,我认为我并不适合练爹教的武功,招式太婉转,我还是比较喜欢一击致命。所以我跟着爹学了好久也只能称得上是花拳绣腿。
后来我问哥哥为什么学武功,哥哥说是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而且他的志向就是考取武状元,保家卫国。但是听说爹不允许,原因也不说。相处了段时间,我才发现,这个看起来很羞涩的哥哥,他绝不是只有孔武之力的傻二愣,他也可以算的是文武双全,但相比之下,他的武功比文采好药很多。
日子过得很快,三年,一晃就过去了,生活还算充实。三年间,我对这个世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越国,在我到这里的一年前,就吞灭了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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