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
我是一个成年人,成年人遇到任何事情都需要尽量保持理智、客观,去权衡,去判断得失。
我从不简单的评判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我一度以为自己还有底线。
所以,大部分时候,我宁可用钱去交换很多东西,银货两讫,不生纠葛。”
“所以……”我木然的抬头望向他。
“所以,昀昀,不讳言的说,我的确喜欢你、怜惜你,你这样年轻,这样干净,这样的……满腔热情。但是你要的东西,我给不起,也给不出来。我所能给的,只是这样,只有这些。但这对你并不公平。”
我忽然愤怒起来:“不公平?那你为什么与我上床?”
他滞了一下,然后苦笑着别过头:“昀昀,我只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这样的羞辱让我浑身颤抖。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许久许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飘忽的,就像那天被碾压在他车轮下的黄叶,最后的垂死挣扎:“那么,江成辉呢?”
他看着我,温和的说:“他是我心底的魔,我半生的执念。”
我捂住脸,痛哭起来。
8.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房间。霍景行没有挽留,只是沉默的看着我,眼底似乎有些悲悯与悔意。可事已至此,我已无心顾及,最后一分精力、全部心神只求能支撑到自己挺直背脊离开他面前。
扶着墙,在走廊里移动了十来米,我终于支撑不住,慢慢坐了下来。发呆半晌,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才被接听,对方的声音有些异样的阴沉:“喂?”
我已自顾不暇,闭上眼,昏昏沉沉嘶哑着声音求助:“霍嘉铭,我不太舒服,能否麻烦你送我回去?”
等了几秒钟,他才开口:“你还在客房?”
我环顾一下,低声道:“我在走廊,靠近电梯。”
“在原地等我。”
结束电话,我侧过头,十几米开外,霍景行静静立在那里,无言的看着我。漠然与他对视半晌,我只觉无限疲惫,重新别过了头。
霍嘉铭来的很快,表情……似乎有些扭曲,眉宇间隐隐有煞气闪过。他用力将我扶起,目光沉沉的看着我:“能走吗?”
我抓住他的手借力,他忽然颤抖了一下,这才发现他手上多了一块创口贴。我忙松开手。
见我惊疑,他将手往后收了收,扶到我腰上带着我往前走,仿佛随口解释道:“不小心砸了个杯子,没事。”
他扶着我进了电梯,似乎还回头看了霍景行一眼,也许是打招呼吧。我却是头也不回的踏了进去,双腿发软也咬牙死撑。
回到家中已近深夜,连红姐都耐不住睡了。客厅的壁灯却依旧亮着,橘色暖光笼着沙发上的母亲,她已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等了多久,手里一本杂志压根就没翻过几页。
见我回家,忙迎上来:“宝宝,怎么玩到这么晚?脸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
“伯母,昀昀只是稍微喝多了一点,并无大碍,您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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