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年纪也差不多，长相虽然不太像，但是其他特征都很符合。”
“只见过一面就记得这么清楚？”唐皓文呼吸急促了起来。
“其实我对那时候每个人的印象都很深刻，酷热的夏天，满是橡胶味闷热的汽车车厢，还有带着口罩穿着黑背心一身汗臭的男的。”程果果伸手摁住了唐皓文的肩膀，“你记不记得？”
唐皓文摇摇头。
他记得没有程果果这么清楚，他的印象里四周都是哭闹的小孩，还有录他们哭闹的声音给家长听的拐卖犯，偶尔会出去一个，然后这些孩子就没再回来，不知道是活下来了还是被撕票了。
程果果是最特殊的一个，一开始就没有哭闹，而是安静的坐在一边，不管黑背心们要干什么他都配合，唐皓文曾经一度跟他挨在一起，看见程果果偷偷的在墙上磨绳子，试图把绳子磨断。
程果果的手渐渐用力，唐皓文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希望你不是，或者你没看到。”程果果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秘密压在心底这么多年，不如今天说出来。”
唐皓文揉了揉自己肩膀。
“我小时候杀过人。”程果果看着天花板。
果然！弄死那个大哥的果然是程果果！
第42章果果的爱好
“我还当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呢，搞得这么严肃。”唐皓文似笑非笑。
程果果扭过来头看着他。
“关键要看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的，如果是正义的，在我看来那是完全没问题的。”唐皓文揉揉程果果的头，“现在一个劫匪劫持了人质，为了救人狙击手毙了他，那你说狙击手是对是错？”
程果果笑笑，“这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是没办法理解的，这个问题咱们俩没法聊。”
“果果，别想那么多了，都已经过去了，你做的是对的，我没法切身理解你的感受，但我至少比其他人更理解。”
程果果安静的看着唐皓文。
“从小到大我看过我爸收购很多公司，有些是亲手被他搞垮的，有些他多少有些责任的，因为破产自杀的据我所知有两个人，可是我爸丝毫不觉得愧疚。你愧疚什么呢，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无可厚非，更何况你做的是对的。”
“可能吧。”程果果吸了口气，“对或者错什么的谁也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评价，我只知道这件事让我很难受，偶尔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
“没事，多接触点别的好玩的事，慢慢就忘了。”唐皓文伸手把程果果搂在了怀里，程果果也不挣扎，于是唐皓文试探性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程果果轻轻抱住了唐皓文的脖子。
唐皓文心里一阵激动，抵着程果果的头，“果果，我想……”
“噗，刚结束那么沉重的话题你就要上我，会不会有点奇怪啊。”程果果依旧坦诚的一塌糊涂。
呃，他说，果果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了当心无戒备，这样会显得他很猥琐的。
“不会。”唐皓文压下声音，继续哄。
“好吧，那我们怎么开始，上次是直接被你压倒了，这次总不能再来一次强上的戏码，哈哈，开玩笑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唐皓文岂止是脸色难看，简直是脸色特别难看，看来这段日子过的太纠结了，他几乎都忘了程果果天然黑的属性了，因为太坦诚太纯洁而且直的很所以程果果对待这种事根本就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啊！（话说，要什么龌龊的想法？）
别说跟他*了，玩点暧昧程果果估计都不会，也完全不敏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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