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没有看见驰子墨,白若依还窃喜了一下,他不在更好,要不然带他回白家总觉得很别扭。
王嫂笑着迎接下楼的若依:“少奶奶真是太美了,比我见过的电影明星美多了,和那些浓妆艳抹的明星站在一切,你就是人们心中的仙女。”
哪个女人不爱美,尤其是去见心爱的人,听王嫂这么夸自己,白若依轻轻的微笑回应。
“王嫂,你真会逗我开心。”
“王嫂,你是不知道,她没有化妆时也就一般般,和你差不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驰子墨淡淡的回应一句。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样子,他可有有着良好生活习惯,也见识了一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其实这个女人压根就不会化妆,只是男人的心胸都是很狭窄的,老婆的美喜欢独享,哪怕是女人夸奖也不喜欢。
白若依看了一眼穿着一身休闲服的驰子墨,她发现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将他优雅的气质衬托得卓尔不群。
“老婆,去老丈人家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你看看够不够?”
白若依看着桌面上大大小小的袋子,不禁有些自责,一心想着要回去,什么都没有准备,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还没有接受从主人变成客人的角色。
走过去翻看了一下,白家从上到下,包括去祭拜祖奶奶的祭品,还有佣人的,全部都没有落下。
“谢谢啊!”
“不客气!”
在驰子墨看来,这些不过是一个合格丈夫的最起码标准。
下车准备进白家大门的时候,驰子墨很自然的搂住了白若依的细腰,感觉到她想逃避的时候,加大了一点力度,脸也快贴在他的脸上,笑得无邪。
“老婆,配合一点,笑一笑,恩爱一点,得让老丈人看到你很幸福,你幸福了他也放心啊!他放心了你也会开心啊!一举多得,多划算,你说是不是?”
驰子墨不愧是精明的商业奇才,他很清楚白若依忌讳什么?但是,他是一个男人,任何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他也不列外。只不过他很聪明,在想独占的同时很有尺度的将私心掩盖了。
他的话可以说是一阵见血,白若依最在乎什么?当然是不能让白蓝天担心自己,她最想的就是爹地幸福快乐。
白蓝天早早的站在门口,时刻准备着迎接他的公主。说具体点,就是从白若依走出这个家门后,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昨晚更是一夜无眠,几乎是数着秒针圈数到天亮的。
远远的就看见了他的公主,还有那亲密手挽手的男人,画面多么的幸福甜蜜,曾经他也是这样搂着他的公主,也是那么的甜蜜幸福。
物是人非,心口剧烈的疼痛只有他懂,心里在流血,脸上却带着温文儒雅的微笑迎接着新婚燕尔回门的女儿和女婿。
白若依两手空空,驰子墨一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手搂着她。在看见白蓝天的时候,白若依脸上带着微笑,可是脚步却是怎么都走不动,全靠着驰子墨推动才一步一步的往前移走。
熟悉的眼眸在空中交汇,虽然无言,可是他们听见了彼此的声音。
爹地,我对你的爱,天知道,地知道,云知道,风知道,你也知道吧!
爹地,你瘦了,也老了!
爹地,我想你!
依依,我不在了,我对着天空说:依依,我爱你;对着大地说:依依,我想你;对着白云说:依依,回来好吗?对着星空说:依依,繁星众多,你究竟是哪一颗?对着风说:依依,吹拂在你脸上的微风是我,你感觉到了吗?
依依,你也变了,变得更美。可是,不管你变得怎样,爹地都一如既往的想你,爱你!
白蓝天的眼神盯住在纠缠在一起男人和女人的手臂,拳头紧握却面不改色的笑着从驰子墨手中接过大包小袋的礼物,溺爱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若依。
“依依,也不知道帮你拧点东西。”随后又看了看驰子墨:“驰二少,依依都是被我惯坏了,你就多担待点。”
白蓝天的虚伪骗骗若依也就算了,要想骗到驰子墨还需要好好修炼修炼。
驰子墨快速扫描了一眼白蓝天捏得紧紧的拳头,他敢保证,如果自己对白蓝天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那紧握的拳头可能在就落在他的头上。
最让驰子墨瞧不起白蓝天的还不是他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懦夫行为,而是他在和郑小佩滚过床单后依然能够表现得若无其事,在若依的面装成爱她爱得很神圣的样子。
爱一个人,就应该坦诚相对,心身都只能属于她!
爱一个人,就会护她周全,想她所想,替她完成她所想完成的每一件事。
除了将白若依归还给白蓝天,驰子墨没有一件事没有替白若依想到周全。之所以没有完成她一直想要做白蓝天新娘的愿望,那是因为百蓝天不配,他那么小人,凭什那什么配得起纯洁的若依。
如果不是后来白若依自己发现了白蓝天很早就背叛了他,驰子墨会一直让白蓝天光辉的形象留在白若依的心里,因为,他不要她痛苦,舍不得她难过。
“岳…父言重了,依依是我的太太,宠爱她是我的福气,惯着她也是我的义务。再说,她很乖的…。”驰子墨故意将岳父两个字拉长了音调,言下之意很明显,白蓝天的身份就是白若依的父亲。这个大烧包,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对爹地的心意故意这么说的,白若依很尴尬的红着脸,还扭捏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当着爹地的面,被别的男人这么搂着,真的很别扭,也不喜欢。
“老婆,害臊什么?岳父又不是外人,你跟你爹地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很乖的?”驰子墨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妻子,好可人,忍不住逗逗她。再说,谁让她的桃花眼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将他这个正牌的丈夫当成了什么?
昨晚他们做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驰子墨玩味的眼神,不得不被他的厚脸皮给折服了。
再看看白蓝天,他依旧笑得优雅,帅得迷人,想要狡辩的话被活活的卡住了。有些东西是越解释就越是掩饰,解释不清。再说,白蓝天的表情让白若依很失望,失落到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
白蓝天优雅的笑溜进白若依的心里全是隐隐的痛,他爱自己吗?
白若依微细的变化驰子墨看得清清楚楚,一边搀扶着她进屋一边在想:老婆,如果这点小事都接受不了,那要知道他根本不爱你,你会怎样?
午饭的时候,白若依习惯的在厨房,她很喜欢学习做菜,更希望有一天能为心爱的男人亲自做菜。
驰子墨和白蓝天早早的坐在了餐桌前,餐桌是长方形的,平时白蓝天都是坐在上方位的,今天没有。他和驰子墨坐在同一位置,两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空位,碗筷都准备好了,就等女人自己选择和谁坐在一边。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小女人的身上。驰子墨笑着起身跟对面的男人说了一句:“岳父大人,我正在努力成为好男人,所以习惯了妇唱夫随,你先慢慢吃着,我去看看。”
妇唱夫随,简单的几个字却让白蓝天听着非常的不舒服,可他的沉浮不是一般的深,微笑的点头,表示很理解小夫妻。
白若依正在认真地向琴姐学习怎么做红烧肉,这个是百蓝天的最爱,从小到大,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托着下巴坐在桌前笑盈盈的看着爹地将一盘的红烧肉全部吃完。
爱一个人就要抓住他的胃,白若依并不喜欢厨房,但是为了白蓝天她挽起袖子,盘起长发,一副小主妇的幸福样子。
尽管妒忌,妒忌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她这副幸福小主妇的模样,真的很可爱,驰子墨看呆了,傻了。
感觉到身后有人,若依回头看着男人眼里的暖意,淡淡的笑了笑。
“你怎么来这里,还不去吃饭。”当着丈夫的面做菜给另外一个男人,总会有点歉意的。
驰子墨心里多少有点酸意,本来想说点不好听的话,可是他感觉到了身后有脚步声,甚至连那人眼里的寒光都能看见。性感的朱唇清扬了一下,上前一步保住白若依的细腰,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
“老婆,你真好,知道老公好吃肥肉,还亲自动手做,不过,老婆,我还是更喜欢吃你……。”无视背后的寒光笑得无害的转过女人的身体,不等女人抬头就搂着她和自己贴得毫无缝隙,火热的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唇舌起舞交缠,狠狠地掠夺,将她肺部里的空气都给掠夺走了。
门里是一直纠缠的吻,吻得天旋地转。
门外是杀气逼人的眼神,恨他占有了他的天使;恨她这么快就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快要被窒息的不只是女人,疯狂的男人也快不行了,唇离开了,呼吸得到了释放,白若依的思绪也恢复了正常,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不安分的手,下手很重,男人的手被咬出血了,她一点都不心疼,活该,谁让你是一个只有性欲没有信誉的王八蛋。
这小妻子还真舍得啊?驰子墨看着流血的手臂,眉头皱巴巴的很难看,用嘴唇舔了舔血液,带有她香甜气味的鲜血还真是甜得腻人。
“宝贝儿,你也太热情了吧?都快比昨晚还热情,女孩子也不矜持一点?”不顾伤口紧紧地的抱住她。
什么昨晚?还热情呢?
跟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说话只会讲自己套进去,索性不说了,抬起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老婆,我是你的丈夫,你想要谋杀亲夫啊?”还真狠,疼得直跳脚。
“丈夫,知道什么是丈夫吗?”白若依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凑近他的耳边,笑得妖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就是夫,出了一丈,啥也不是……”
“你……”脚上很疼,在加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驰子墨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去,小女人得瑟的转身去起锅她的红烧肉。
驰子墨和白若依的小战场看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与惆怅紧握的拳头高高地扬起,金色的门框是他发泄的对象。可是就在他准备砸下去的时候忍住了,拳头垂下,听见的是骨关节嘎嘣作响的声音。
为了荣华富贵他已经博上了最爱的女人,现在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付诸东流,必须隐忍,只有成功了,才能体现牺牲若依的价值。
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认为只有给了女人物质上的满足才能真的有安全感。而女人则是视爱情为全部,哪怕没有了一切,只要有爱人在身边,其他的都是浮云。
就因为这种观念的不同,白若依和白蓝天才会朝着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走去,所以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
驰子墨接过白若依手中的盘子,两人并肩的走向了餐桌。白蓝天优雅而绅士的小口抿着红酒,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能装,不去演戏真的很可惜!驰子墨最看不惯就是虚荣的男人,假如刚才白蓝天进去跟他痛打一顿,哪怕是败得一塌糊涂,驰子墨也让会承认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纯爷们。
可是,世界上没有假如,所以,自始至终驰从来都没有看得起白蓝天过,他只会觉得那种虚伪的脸无比的恶心。所以,每次和白蓝天一起进餐的时候,他只能当作他是透明的才能强压想吐的感觉。
在白家,白若依习惯的挨着白蓝天坐,所以即使为人妻了她也还是没有改变,微笑着拉开白蓝天身旁的椅子。
公主还是挨着自己坐,白蓝天心里一阵窃喜,虽然他看着驰子墨对若依亲密时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他相信若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十几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替代的。
咳咳咳,驰子墨没有说话,火热的眼睛落在白蓝天准备帮若依移动椅子的手。
男人之间无言的战争,白蓝天自然是领会到了驰子墨眼里的寒意,本来准备移开椅子的动作变成将椅子往饭桌底下挪了挪,对着若依淡淡的笑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温雅:“依依,去,挨着子墨坐!”
“嗯!”撇撇小嘴很不情愿的走向了黑着脸的男人身边。
看着小妻子笑盈盈的走到白蓝天身边时,驰子墨差点打烂醋坛子了,这会儿小妻子朝着自己过来了,虽然对于她那么听白蓝天的话很不爽,但是他能理解她,毕竟那个人渣养育了她十几年。
站起身绅士的移开身边的椅子,做了一个优雅的请字姿势:“老婆大人,请上座!”
一切就绪,用餐开始。
两个大男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抓白灼虾,然后开始慢慢的用心剥虾壳,动作优雅而认真,就如同对待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白蓝天的动作明显的熟练很多,他剥出来的虾肉很精致,看上去都很有食欲;相反,驰子墨则是有些笨拙,剥出来的虾肉也没有那么整齐。这也难怪,白蓝天剥了十几年,早就娴熟麻利了,而驰子墨在几天前,吃虾从来都是吃去掉壳的虾。
白蓝天精美的虾肉已经装满了一小碟,还熟练的沾上了酱油,酱油的用量他也很清楚,小蝶里的虾肉可算是色香味俱全。
而驰子墨才剥好两个,模样更是不敢恭维的,酱油也放多了,黑黑的,用白若依后来的话说,驰子墨第一次替她剥好的虾肉就像是消化不好而排出的便便,恶心。
白蓝天隔着桌子将虾碟放在若依的面前,温柔的说:“依依,快点吃,等会儿凉了,就没有那么鲜美了。”
看着最爱的虾肉,白若依笑得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回应着:“谢谢爹地!”
十几年如一日,白若依很自然的享受着白蓝天的疼爱。
“傻丫头,还跟爹地客气了。”白蓝天用湿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手指,两人卿卿我我的,当驰子墨是透明体。
白若依笑得特甜蜜的夹起爹地亲自剥好的虾肉准备入口时,驰子墨迅速的将嘴巴凑到她的面前大口一张,精美的虾肉就到了他的嘴里,兴致勃勃的品赏着。看都不看脸色很难看的白若依,举起杯子对着白蓝天说:“真好吃,谢谢岳父大人。”
看着自己的战果被情敌吞下肚子,白蓝天很不悦,但是面对着举杯的男人,微笑着端起杯子表示接受,女人都给他了,还犯得着为了一碟虾而计较吗?
“驰公子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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