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乐今天的心情复杂,极度喜悦之后的思念犹为悲凉,淡化了他平日的高傲,脸上的倦怠无处藏匿,就这样落在付鹤鸣的眼中。
“怎么了?怎么了?”付鹤鸣原本挺得意的,他今天到单位露了个脸,下班后打算去找岳乐,到他家才发现岳乐根本不在。几经周转,费了不少力气才知道岳乐买了火车票准备回稊米。稊米是岳乐的祖籍,他的户口所在地却不是稊米,而是在萧州,他父亲现在在萧州大学里任教,历史系的教授,跟他年轻的妻子生活在一起。
付鹤鸣见到岳乐的当天晚上,这些资料就详细的摆在他的面前,甚至连岳乐的幼儿园在哪里上的,付鹤鸣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他原本以为,突然出现在岳乐面前,岳乐会惊讶、愤怒,或者直接恶语相向,这些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想象过不同的场景,并且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但一脸倦怠的岳乐,让他慌了神,情不自禁的就想抱住他、安慰他。
“是不是晕车,要不要喝水,你等着,我去接热水。”付鹤鸣慌忙的站起来,跑到饮水机跟前才想起来,他根本没带杯子。他又跑到售卖零食的地方,买了瓶饮料,把里面的饮料倒掉,接了半瓶热水。
“那个”,付鹤鸣难得的不好意思,杯子被热水烫的丑陋不堪,他把杯子推到岳乐跟前,“条件有限,你凑活喝点。”
岳乐不说话,视线落在杯子上,长时间的凝视着它。
他母亲从小学戏,除了戏曲之外的东西知道的很少,生活常识方面更是一塌糊涂。岳乐小时候,不管感冒、拉肚子、发烧还是咳嗽,他母亲统统只有一招:多喝点开水,病就会好了。岳乐每每想起小时候,都会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全须全尾的长大的?难道他属小强的,生命力特别强?
岳乐伸手拿起瓶子,拧开盖,里面的热气喷薄而出,他凑上去喝了一小口,烫的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烫着了?”付鹤鸣赶紧接过瓶子,张着手掌往岳乐嘴巴里扇风,笨拙的样子十分好笑,“凉一会再喝,你还能不能撑得住?”
岳乐原本没事,付鹤鸣这一番折腾,反倒像是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前面座位的一对小夫妻热情的问道:“我是医生,哪里不舒服?”
付鹤鸣指了指岳乐的脸,说:“可能是晕车,要吃药吗?”
那对夫妻尴尬的对视一眼,对岳乐说:“这个,很少有人晕火车,你确定是晕车吗?”
“没什么事,我还有一站就下车了。”岳乐说。
那对夫妻松了口气,“不要紧张,不要一直盯着窗外,可以跟你哥哥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总是想着晕车。”
“是、是、是,说的太有道理了,”付鹤鸣连声答应,探起身把窗帘拉上,低声说,“明天一早就要去北京,晚上还去稊米干什么?”
岳乐微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不满的说:“你调查我?”
付鹤鸣讪讪的干笑一声,“不小心查到的。去北京干什么?拍戏还是玩?我陪你一起去。”
付鹤鸣刚刚在岳乐心中建立起来的那一丝丝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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