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彩椒,拿下挂在墙上的砧板和插在刀具格子里的刀,垂着眸慢慢的切了起来。
傅倾流在厕所里洗干净手和脸才出来,听到厨房的动静便走过去,然后看到了身材颀长精致帅气的男人垂着眸站在流理台后,灰色V领薄羊毛衫泄露出他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衣袖被扯到了手肘上,显得十分随性,干净的能倒映出人影的刀面顺着他白皙干净的指尖缓缓落下,每一片都切得厚薄大小一致,一如他这个人,他的房子,他的工作室,都显得那样精致考究充满艺术风味。
傅倾流有些意外这个人竟然会自己做晚餐,甚至此时他正在准备的晚餐还有她的份。
“需要我帮忙吗?”傅倾流礼节性的问了一句,实际上她连给苹果削个皮都能把果肉削掉一大半。
付一旬拿着刀的手抖了下,差点切到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比什么都要珍贵的手,他眉头蹙了下,忽然有些不悦,“到客厅去,别在这里碍事。”
付一旬的语气让傅倾流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她听出他语气里对她的生气,这和他之前神经质发作时不同,甚至可以说他神经质发作的状态是很可爱的,就像一只炸毛的傲娇孔雀,几乎是被挑逗过后才会发作,并不能说反复无常惹人生厌,而她以为他们不久前在工作室相处的还挺愉快的,甚至还差点一起做成了一个圆柱体,结果他突然毫无原因的对她发作,这让傅倾流有种被打了一巴掌的感觉。
这感觉真是很不爽。
傅倾流一向骄傲,当下没心没肺的勾了勾唇,懒洋洋的道:“如果你还没开始,就不用准备我那份了,我回去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我已经在准备了!”付一旬握着刀不高兴的瞪着傅倾流的背影。
“只是切了点彩椒你完全可以自己吃掉,要不然放回冰箱也可以的。”傅倾流背对着付一旬摆摆手,打定了主意不留下来吃晚餐,给自己找不爽快。这家伙不仅有神经病,甚至还有点轻微反复无常症,她果然只需要从他身上找灵感,不需要跟他关系太好。
付一旬瞪着傅倾流消失在玻璃门外的身影,手上的刀重重的卡进砧板站得直挺挺的,觉得不用吃晚餐了,他已经被怒气填饱肚子了。在原地转了两圈,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怒气感到生气,他当然不可能被这么一个不矜持又下流的女人影响!当然不可能!
太阳已经落山了,可天空依旧很明亮,月光大把大把的洒在地面,四周仿佛有青蛙哇哇叫的声响。
竟然有点在乡下时的味道。
傅倾流慢悠悠的沿着路边走着,风一吹,她心里那点不爽就很快消弭而去了,步伐轻的仿佛猫在走路,慢条斯理的有种喝醉酒般左摇右晃似的感觉,她神色淡漠凉薄。不过是熟悉的互相有利用需要的陌生人罢了。
耀眼的车灯在身后刺眼的亮起,一辆白色的法拉利飞快的驶来,然后又猛然停在她身侧,副驾驶座位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上车。”付一旬坐在驾驶座上,沉着一张脸道。
傅倾流把副驾驶座的门甩上,打开后座门钻进去,然后冲从后视镜里看她的脸更黑了的付一旬没心没肺的咧了咧唇角。
车子离了弦的箭似的从原地发射出去,直到停在十里画廊前,傅倾流打开车门下去,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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