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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调的行头，到最后只是白衬衣加棒球衫，浅色牛仔裤，配南清自有的一双限量版球鞋，活脱脱的大学生模样。

齐珅语瞪着眼指指南清：“这样真的好么？”

连礼满意的上下打量一番。反问道：“不好么？”

“话说……你到底要让他走什么路线？”

连礼伸手手指摆了摆：“不是‘他’，是‘你们’。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是一个团体，不可分离的整体。而且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路线，按照你们相处的感觉来吧。兄弟也好，合作伙伴也好。”

齐珅语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南清。不得不说，连礼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眼光还是很独到的。南清本身的年纪压在那里，就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再加上他本身的外形良好，衣服简单一些不抢镜，反倒更能突出他本身的相貌。白衬衫是多少女孩心中的梦，运动型又是最让人有好感的类型。看来，南清的受众群体是学生了。

连礼猜出齐珅语的想法，抱胸沉吟的片刻，说道：“南清你本身的造型就已经很好了，发型都不用动。只是你的相貌有些孤高，凤眼尤其显得人生冷。所以面对镜头的时候，自然一些，记桩笑’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我原本想利用这两个月对你进行培训，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有些匆忙。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包装的再好也经不住摄像师的摧残，你们自己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吧。记住最本质的东西就好。”

南清似懂非懂的想着，连礼又补了一句，说给齐珅语听：“南清本身是个二十岁的邻家大男孩，但是你是出道多年的前辈，所以你们的组合，控制权应该在你手上。”

南清坐下来拨开鸡蛋放到齐珅语的餐盘里，第二个才自己吃起来。齐珅语盯着他的头顶，有些难以置信的虚无感。

“利用”这件事说起来很难听，但事实就是如此，齐珅语不否认自己有“借着南清重新火起来”这样的想法。但是无论好不好听，“利用”都是件很被动的事情，要建立在对方行为的基础之上，来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可是突然之间，情况直转，毫无察觉下被告知，自己其实可以掌握主动权，让发展更有利于自己。

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馒头之后，又出现了肉包。齐珅语担心包子的后方会不会有现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伸手去拿。

南清毫无察觉的吃了早饭，又找出来止痛片备着。连礼若有所思的看着齐珅语陷入沉思的侧脸，也不戳穿。

直到南清出声提醒时间已经不早了，齐珅语和连礼才各自恢复常态，刚刚那一瞬间完全被淹没在历史之中，能看到的人只在南山之上。

杀青会自然会请很多记者，有些导演还会邀请一些粉丝来参与，程导就是擅施怀柔的那一类。连礼将两个人载到酒店时，天已经阴到极致，随时都会落下雨滴。齐珅语从车上下来时，腿上的疼痛传来，让他忍不住扶了下车门。几乎是刚刚站稳的功夫，就立刻有记者围上来。齐珅语笑着同记者打了招呼，态度自然大方，是这么多年来已经很习惯的。

南清从另一边下来，连礼圈着他，做出一个保护的姿态，走到齐珅语身边。媒体的镜头一致从齐珅语身上挪到南清身上。南清保持浅笑，礼貌的对着记者点点头。原本还在问齐珅语伤势的话筒，都聚在南清嘴边，记者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请问您在片中饰演的什么角色？”

“之前没有见过您，请问您是程导新签约的演员么？”

“请问后来的‘无涯’是您来饰演的么？”

“连礼先生，这位先生和您一起出现，是有什么含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