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
大哥是更像父亲一点的,从的也是武,立志戎马一生、戍边卫国,却因听到自己“以色侍君”而于狱中含怒自刎。
最对不起的是小妹,知书达理、贤良淑德,长得也漂亮,过个两三年,他们家的门槛怕是会被提亲的媒婆踏烂,却因那场大变被官卖至春花阁,明明那么娇小,看他受人轻薄还替他出头,打碎了的瓷片没有伤着别人,却弄伤了自己,鲜血淋漓浑然不知痛似的还要来关心他有没有事。
“小馋鬼,带了点茴香豆,不多,够你打发些时日,一次别吃太多了,上了火可别嚷着嘴角起水泡。”
从包袱里掏出油纸包着的茴香豆,微倾身子,将油纸包放到碎酒坛子旁。
那边哭声止了,化纸钱的人走了,这一方天地就更静了,钟子清呆呆地坐着,不知是在回忆还是仅仅只是发呆,半饷,才听他自言自语道:“迦澜说这不怪我,怪命。可怪命也是怪我的命不好吧!虽然答应了他不再多想,可,这哪里是不去想就能不去想的?还是会怕……”说着,这么多年没落泪的钟子清双眼被水光朦胧。
上坟(下)
“当你觉得一个人扛着累的时候,就抱着我。”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擦过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温暖骤失。
钟子清愕然抬头,隔着眼眶里朦胧的水雾看着面前立着的人,那人正神情温柔地吮着指尖的泪水。
那人蹲了下来,抱住他,轻啄他脸上的泪痕,等将泪痕都一一拭尽后,那人以额抵着钟子清的,低声道:“是咸的,有点涩,味道不大好。”
“那你还上赶着要尝?”
“正是因为味道不大好,所以不能让你独尝。”理所当然的语气,话里却载满心疼与坚定。
“你那边的事儿搞定了?”钟子清微挣了挣,挣不脱,索性任那人抱着。
“没,和皇上说身体抱恙便告辞了。”那人看着地上的酒坛碎片和油纸包,“见岳丈他们怎么也不叫我一起?”
“临时起意的。”
“也不找个人陪着?”
钟子清不接话,轩辕迦澜紧了紧怀里的人。
“走吧!”钟子清低叹一声,“还要去看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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