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恐惧或怀疑对方,而应承身心的本能,接受曾纽的进入。
在他耳畔厮磨的曾纽,诉说喜欢的神情太过真切,毫无演戏的虚假感,严斯谨侧耳倾听,觉得仿佛回到昨日──不带谎言的美好记忆。
而那时,依偎在他身边撒娇玩乐的,依旧是小牛,那个打开他心扉,让他空白生活不再孤寂的少年。
只要想著与他结合在一块的人是小牛,那个乖顺而讨巧的小牛,一切恶心、恐慌、痛苦都会消失,甚至连伤疤都不会出现。
用「性」经营的感情略显虚渺,可严斯谨的确在与青年肢体接触的过程中,逐渐抛却怀疑,试著相信曾纽。
他们之间做爱的次数越发频繁,曾纽甚至会留在他的床上过夜。
每次结束後,严斯谨都觉筋疲力尽,但很快又有活力通体。
曾纽仍旧以温柔的手法做爱,直到严斯谨某天有些受不住,主动加快了摇动腰部的频率,曾纽才渐渐恢复以往做爱的风格──热情而冲动。
可曾纽绝不粗蛮,对严斯谨怜惜至极,并总爱对著男人的耳朵呵出情话。
严斯谨听到「喜欢」二字,身心更为无力,小穴也变得极其贪婪,吮个不停。他有些羞怯,甚至认为自己的性欲似乎一下旺盛许多,身体也煞是敏感──曾纽稍一碰触,他就会产生欣快之感,陷入酣醉,头昏眼花得只想尽快与青年交缠在一起。
无论如何,严斯谨的确觉得那艰涩的选择题──信任或不爱,不再如过往那般压迫他,逼他必须作出抉择,他终於得以一线喘息。
不知是否疑心病发作,渐渐的,严斯谨总觉有些微妙的不对劲在隐隐发作,可至於具体是什麽,他倒没一下猜透。
只是看著每天曾纽欢乐地蹦来吃晚饭,然後在有兴致的时候共赴云雨,随後被青年抱在怀里睡觉的生活上演了半个多月後,他暗中预感,一种呼之欲出在萌芽。
「你怎麽了?」完事後,曾纽将清洗完身体的男人送到床上,自己则跪在一边,抚过男人发丝。
严斯谨略微失神,摇一摇头。
曾纽的颊上扬起一丝宠溺的笑,随後垂首吻上严斯谨。严斯谨也配合地张开嘴,回应曾纽这个逐渐热烈起来的亲吻。
嘴唇分开後,曾纽爬到严斯谨身边,将男人毫无缝隙地揣在胸口,颇为安然地闭上眼。
严斯谨睁著眼,打量曾纽的面容一番後,也合上眼帘。
半晌後,曾纽又睁开眼,将男人抱得更紧,并在对方额门上亲了好几记,这才真正安心地睡去。
出奇的,第二天早上,曾纽仍在睡,严斯谨却醒了过来。
他探出手,悄无声息地用指尖掠过曾纽的轮廓,不知怎的,居然有些压抑的痛楚在胸口泛滥。
於是,男人迅速收回手,敛住眼底的关切之情,只考虑著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今天是双休日,曾纽不用上班。
青年不工作,但不代表严斯谨会睡懒觉。男人蹑手蹑脚地脱离曾纽横在他身上的手臂,随後穿好衣裤离开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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