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忧伤的是,他不但好龙阳,还好当下面那个——从来没想过让谁谁下不了床,只想坐上去自己动。
翻滚停止了,君珩松开被子,不是悬崖勒马就此消停,相反,他打算做更大胆的事。
他摸索着拉下一点裤腰,将手伸进去。
与绝大多数男人不同,自渎于君珩而言不止撸管,还有后穴,或者说主要是后穴需要照顾——他很早便被开了苞,但他并非天生喜欢男人,更不是天生饥渴。
尽管离开那人后,君珩已不太想被男人碰,但他非圣贤,欲念难除。
这样遥远的边疆,这样寒冷的夜晚,身体越发叫嚣孤独。
手还有些凉,他揉弄自己温暖的大腿,心想果然还是被别人摸有感觉。君珩腾出只手探入上衣,敏感乳肉在冰凉手掌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乳尖很快硬起来,夹在指间搓捻,好玩极了。
腿上的手差不多捂热,君珩开始抚摸男根。曾经有人说他的手活很好,但他自己撸很是乏味,必须想点什么助兴,比如白天在军营里看见的美好肉体,再比如,燕从边……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不不不,不奇怪,虽然燕从边看起来比琴弦还直,并不妨碍他稍微意淫一下。一个彩·猛男·硬汉·将军(陆)寸步不离跟在身后,想想就兴奋。他想起燕从边低头凑在他耳畔和他说话,用悠悠哉哉的声音问“君大人以为如何”,当时他就小腹一酸。还有,虽然笑得很假,可架不住燕从边脸长得好看啊……
如此想着,君珩上上下下把男根搓了个遍,渐渐湿润了手掌。只碰阳具不够满足,他改将手伸向后穴。
细密的皱褶被含在柔软臀瓣间,不知是不是兴奋的原因,温度比平时高不少。君珩先是用指尖顶了顶,而后比较顺利地探进一根手指,手指于高热肠壁而言冷得突兀,恰恰有种反差的快感。
若现在有人掀开棉被,会看到怎样的景象呢?白皙、俊美的公子弓身陷在床褥里,一手在裤裆中不知掏着什么,一手从上衣末端伸进去,把胸前的布料顶出各种形状;他的脸是绯红的,他的喉咙冒着黏腻的呻吟,他的腿紧绞着,在床单上不断摩擦。
君珩用左手在穴中进出,右手则禁不住加大力度,几乎称得上狠地拉扯乳头,可越是索求欢愉,他越觉得现下偷偷摸摸的姿势不方便。
挣扎半晌,君珩脱掉裤子,掀被坐起,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姿势自渎最过瘾?当然是M(藩属国宇宙起源高句丽声称这是他们创造的文字,传到了本朝)字腿了。他一个人的营帐,不会被看见,就算有人拜访,也得先取得同意是吧?
忍耐这么久,没有男人就算了,自己动手都不能尽兴,这样的鸽生还有什么意义?
有点冷,君珩全身上下只着里衣,半穿着鞋下榻,去把火盆搬往床边。火光把他长发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修长匀称。
可惜就是没人疼。
准备工作完毕后,君珩解开上衣,摆好姿势,大大方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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