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殃宫内,茗妃被季大人用休息的借口送出了内室,在外室坐着。茗妃直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有问题,却一时半会儿也不得其解,只得等着。
内室之中,季饷屏退下人,看着虞子文。
“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季饷脸色难看,“是不是你的诡计!”
“我有得是机会下手,何必这么麻烦?”虞子文眯眼,坐在床榻边,目光只看着昏睡中的玄乐,并不看向季饷,道:“我现在问你话,你就答,其他的不用多说,明白吗?”
季饷拳头捏紧,却是无可奈何,只得道:“你说。”
“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叫肖河的人。”
季饷一愣,“是,又如何?”
“为何抓他?”
于是季饷将事情经过简单告知,当虞子文听说玄乐最初是怀疑锦和与自己有关系,想借此反咬自己一口,却发现锦和失踪时,脸上浮现古怪表情。
“他为何会觉得,那个女人和我有关系?”
季饷冷哼一声,将一直丢在不起眼角落的深色荷包扔到他面前,“这就是原因。”
虞子文呆呆看着那荷包,半响,竟是哭笑不得,“他以为我对他好,是因为害怕被抓到把柄?季大人,敢问一句,若是你派了细作一把火烧了国相爷府,你还会将此人留在王城吗?”
季饷默不作声,虞子文摇头,目光落在玄乐脸上,嘀咕:“说你聪明又聪明,说你糊涂,又糊涂啊。”
季饷道:“为何问起这个?”
虞子文道:“我之前同他说起过,有神秘人暗杀了顾长晟。”
季饷瞪大眼,虞子文摆摆手,示意他先听自己说,“目前我只知道,对方是女人,可能还不止一个,但没有其他线索。最近我才查到何氏布坊,里面有一个女人来历不明,调查过程中发现了肖河这条线索。”
“女人?肖河?”季饷道:“目前我们只知道,肖河是联络人,专门给一些人传递消息。这其中就有锦和,据他说,自己是白啼的人。”
虞子文点头,“那么我们两边的线索就是一样的了,我查到的女人也说是白啼的人,包括你们在找的锦和。”
“锦和在你那里?”季饷一挑眉,虞子文道:“她自己撞来的,我算白捡。”
季饷不置可否,他无法确定这些话里面的真假水分各占多少。况且虞子文为何对玄乐的生死如此上心?这并没有道理啊。
季饷道:“所以说,你是在找杀顾长晟的人,查到了白啼这条线,而皇上是想调查你,结果无意中查到了白啼。这和你这次前来,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虞子文抬眼看他,脸色难得严肃起来,问:“如果真的是那个白啼,他们的目标是顾长晟和玄乐,不就说得通了吗?”
季饷想起何氏布坊,联系起虞子文方才所言店里的女人,瞪大眼道:“照你这么说,那个何氏布坊的老板娘也很有可能是……”
“很有这个可能。”虞子文道:“如果是复合毒-药,只用其中一样时不会有事,但与特定的一些药材混合在一起,就会引发毒性。如果那个女人当日就认出了玄乐,那么那杯茶里必然有问题,方才胡太医之言,已经证明了这件事。”
季饷跌坐进椅子里,想到自己一直一无所觉,却让皇上身体里潜藏的毒性逐渐发作,心里像压了几百斤的石头,又憋闷又难受,仿佛下一刻就要喘不上气来了。
虞子文道:“这宫里必然还有白啼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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