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薄言一笑。
白泽芝和兰煜不禁背后一凉。
“我怎么的都要回重一点的礼吧,”薄言微仰着头,淡淡笑着,“也就,那药会趁着他们运功倾入五脏六腑得更快些,不出半日,内里腐烂,七窍流血,”薄言又顿了一下,微笑道,“若解毒不慎,便染至周旁。”
白泽芝眨了两下眼,赞叹道:“最毒妇人心。”这不是救死扶伤的神医吗,什么时候染黑了?!白将军虽觉得这法子也是大快人心的,但还是觉得大刀阔斧拼杀一番更得心。
薄言还在想着自己施出的毒,颇有些得意,邀功似的看着兰煜,并没有觉察“妇人”两字,更没留意到白泽芝随口一句就将自己位置给点明了。
兰煜看着薄言得意的笑容,只一笑,按了按薄言的肩,视线掠过白泽芝。
“伤口怎样?”薄言收起得意的笑容,扫了一眼白泽芝,恢复了一脸清然,好似方才那话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没事,又没打几下。”白泽芝一脸无所谓,心里却也是打着小九九。在打斗的时候就感觉到伤口上有点疼,估计是有些裂开了,但在薄言这样的眼光下不免想遮一遮。等下再找阿木去讨点药敷一敷吧!白泽芝这样一想,不免又将背挺得潇洒又倜傥。
薄言正想着给他一拳,还是当众扒下衣服来验一验,发现白泽芝已回头看向前方。方才那艘吹箫人的船舸不知什么时候已停下,像是在等着他们这艘船。原本船上没有一丝火光,现下却是遥遥可见一点小火在隐隐显显地飘忽。
白泽芝看着暗夜里那艘船舸,不动声色。那船过去之后,就随风飘来迷药,马上杀手来袭,任谁都不会觉得这跟那船没关系。而上次暗杀也有不惊在场。白泽芝看着那艘越来越近的船舸,微微皱了皱眉。
兰煜和薄言并不认识不惊,只在白泽芝身后静观其变。
两船相齐时,不惊依旧还是站在雀台上。不惊看了一会白泽芝,然后飞落到他面前,看了看他平静的脸,随即低头俯下身拿起地上的半截笛子。
“没事吧?”不惊的声音在夜风里沁凉如水,他伸手握住白泽芝握着另外半截笛子的手。
兰煜和薄言在白泽芝身后,眼睛瞪大了相互一视。
不惊的手比白泽芝大一些,带着温热的触感。白泽芝在这一触之间不免心里一紧,手微微一抖,半截笛子便到了不惊手里。
不惊低眸看着手里断成两截的笛子,看着比自己矮了将近一头的白泽芝。
白泽芝仰望着不惊,看着他的眼睛,却是有说不出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却是在上次遇见时并没有。
“看看就知道我们没事了,只是可惜了一支笛子。”白泽芝回神,懒懒答道,而后又挑眉一笑,“不过对方就不好说了……”
“嗯?”不惊看着白泽芝肆意的笑容,微微一笑。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白泽芝探究地盯着不惊的眼睛看,又缓缓说道,“不过,解毒之时会不会累及无辜,就不好说了。呵呵……真是罪过。”说完,白泽芝挑眉一笑。
不惊的神色还是那般波澜不惊,看着白泽芝那么坏坏一笑便也淡淡一笑。
“可惜了。”不惊道。
“什么?”白泽芝不明。
“这么一支上好的紫竹笛。”不惊看了一眼手里断成两截的紫竹笛,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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