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我们也不懂什么,您看着行,就按您说的去做吧!”“那好!就按这么去办!二丫娘,你的想法呢?”二婶又看看抹着眼泪的二丫娘问。
“既然二婶都这么说了,也是为了孩子们。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也只能同意,就按二婶的法子,去办吧。可彩礼一样都不能少!”二丫娘道。
“那就这么定下了?”二婶看着二丫娘认真说道。“不这样,还能有啥法子啊!”带着哭腔,二丫娘被大伙劝着送回家去了。一场闹剧就这样圆满的收了场。
“大伙散开吧,都回家去,别围在这看了!”二婶一边走出门来,一边哄着,围在水生家门看着热闹的大伙。
“还是二婶有办法,几句话就把二丫娘给打发了。这下可好了,村里又少个光棍啦!”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慢慢的散去。
“山菊,明天上山拾柴禾!你爹在家吗?问问,要是去也叫上我啊!”
是二婶的老伴,手拿一把砍草的镰刀,和一块青色的沙石块,朝北边塘口走去。他要把这把镰刀磨的亮些,用来砍草时就能多省点力气。
“爹,二叔刚才说了,明天上山砍草,也叫上他一块!”
山菊向正在橱柜上取镰子的父亲说道。
“人多也好有个照应,那就记着明早叫上他。山菊去打点水来,我将镰刀磨磨。”“哎!”山菊高兴的应道。
起得很早,山菊将蒸好的红薯,拿了五六个放在布袋中。山菊爹昨晚已将拎好的草绳和镰子,牢牢的捆扎在一起,放在门边。山菊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上的红色三角头巾,包在了头上。跟着父亲走出了门,轻轻的将门掩上,向二叔家走去。
冬的早晨,白白的霜铺满田地间。结冰冻着的路面,走在上面发出磕嗤声,裹在耳边的头巾依然被冷风吹透进来。一行人,没有说话,只听到有时扁担上,晃动着草绳和镰子磨擦声。路过的村庄,惊吓着的狗一个劲乱叫着。
“今天真的冷,看这样子不把人冻傻了,这天老爷是不肯罢休的!”二叔扶好戴歪在头上破布帽说道。没人理会,天太冷了,大家都把脸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两眼,能看着路就行。
摸索着走在晨幕中,隐约的看着脚底下的路面,一脚深一脚浅的行走着。晚上走路的速度和白天就是不一样,大约半个的时辰。就来到了大山的脚下。虽然冷了点,走了这么一段的路,身上也感到热呼呼的了。
天还有没亮,借着晨光,山坡路边的茶树底部,开着象梅花瓣一样,白白的茶花。一丝微的风吹过时,还夹带着淡淡清香。冬天里的山草和树灌,随着山风吹过,远远的就能让人闻到那特殊的气息。
风吹动的山坡上稀松得松树枝,发出呼呼的响声。山菊心里很害怕,快走几步跟在刘云的身边。
“山菊,今天你也来帮忙了,今天回家砍山的草,可是你父子俩收获最多了!”正在上着山时,不知道谁在那上方气喘的说道。
“我不太会砍草,只能帮着父亲凑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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