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李默皱眉叼着烟,不可置信似的瞪着镜中的谢晓辉。
“去拜拜。”谢晓辉不以为然的继续用毛巾擦脸。
“寺里?”
“对。”
实在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李默无法舒展开眉头。
“一会儿咱们就出发。没问题吧?”
“突然决定的?”
谢晓辉一起床就跟李默说,我想去拜佛,来的没头没脑。据他所知他的时间并不富余,后天就是酒会的正式举行,然而许多细节还没有被最终落实。
“必然要突然,提前让第三个人知道,岂不是又给你的工作添麻烦。我还不想一次又一次拿自己的命赌。”
“拜佛的理由呢?”
“这种事一定要有理由吗?不就是想要就去的么。”
没什么反对的余地,李默只得默许了谢晓辉的说风就是雨。
前天晚上他又是自己在大厅待到大半夜,回来的时候轻手轻脚,李默也就配合的假寐。只是,他偶然偷眼望向谢晓辉,发现他哭过,两只眼睛都很红肿。想问又没问间,谢晓辉很快上了床。
接下来的一天,李默隐隐感觉到谢晓辉的情绪很不稳定,易怒,并且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现在好了,他又突发奇想的要去拜佛。
出门的装束也不同于往常,谢晓辉穿了休闲装。酷似他多年后第一次归来的模样。修身的风衣将他包裹的瘦而高,勾勒得身形挺拔;黑色的风衣、黑色的长裤也更加映衬得他脸色苍白。
“难得看你发呆,出发吧。”谢晓辉笑了笑,那笑令李默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到大厅,他们正巧看见张婶儿端了一壶热茶往楼梯处走。
“您要出门?”张婶儿跟谢晓辉请安。
“嗯是。”谢晓辉点上烟,看见了托盘上还有一些药,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余芝又病了?”
“噢,不是,是……秦贻有些不舒服,每年这个时候他总会换季感冒。”
谢晓辉想了想,前天夜里秦贻下楼来,穿的很是单薄。
“他病了?”谢晓辉说着,松了松领口的扣子,“我上去一趟,马上就会下来。”
李默很不悦的看着谢晓辉随张婶儿上了三楼。
张婶儿没敢久留,放下热茶和药就出了房间。秦贻还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发烧,脸颊挂着绯红。
“你怎么来了?”秦贻待张婶儿合上房门,才开口。
“病了?”
“对,所以如果你想干什么,不是好时机,我会传染你。”
“真可笑,烧糊涂了吗?看不出我正要出门?”
“门朝北,我房间朝南。”
“你知道吗,刻薄的人往往由于他们很不幸。”
秦贻愣了一下,谢晓辉一时令他有些哑口无言。
“我不单是说你,我也很刻薄。”
秦贻看着谢晓辉,他忽然觉得他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不知道是由于他发烧有些晕晕乎乎的过儿,还是由于谢晓辉的穿着鲜少这么随意,抑或……总之,今天谢晓辉周围的空气不同于往。
“吃了药就休息吧。”谢晓辉说着,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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