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在泉城碰到的也是他,但另外一个武器是鞭,看来不是同一个人。”
黑发的青年皮肤有种病态的白,像是一个重症病人。
季穹一直咳嗽者,就在聂文瑶以为对方又要咳昏过去的时候,季穹说话了,“你姐姐在西区,地址我一会让人告诉你,你去吧。”
聂文瑶猛地抬头,随后急忙的道歉,她脸上那个诡异的图案还是很清晰,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没那么恐怖了。
女人走后,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季穹翻了翻桌上的资料,正好看到上次的报告,是他管理的那个食城地下室遭到入侵的报告。
时间是新年的第一天。
而现在新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那个地下室已经被军部查处,里面的药材全都归了科研部。
男人不知道想了,笑了出来。
他趴在桌上,外头是一个花园,草木葱荣,阳光温暖。
季穹拉开书桌的抽屉,抽屉很大,却只放了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已经有些时间了,上面是少年的他和原牧还有松洛老师。
他的手指停在松洛的面容上,表情是说不出的怀念和复杂。
隔了好几分钟,他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皮肤迅速的干裂,没过多久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变化,把相框放在桌上摆着,又翻起了资料。
零昼的巡演已经结束了。
她难得的有一个月的休假,经纪人聂文音今天难得的没守着她,说有事出去了,只留了一个助理在。
零昼巴不得聂文音早点走,她拿着终端躺在床上,房间很大,是季穹给她安排的,都是一些可爱的元素,外面是郊外的田地,显得很空旷。
她一般也没什么活动,没有安排的时候都是待在住所里,看看终端的推送,或是睡觉。
她左思右想,最后给通讯录里那个叫星的人发了短讯。
那人很快就回了。
[怎么了?]
零昼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次西区王城的巡演结束之后遇到这个人,之后的每一场,她都能在第一排见到她。
但她们再也没有私底下见过面,这个叫星的人即便留了她的号码,也没和其他人一样恨不得一天到晚跟她通讯,除了新年的问候外,这是她们唯一的联系了。
“好无聊。”
零昼在床上滚了两圈,差点掉下去。
“你在哪?”
“住的地方。”
“家里啊,那好好休息,到处跑太累了。”
“不是家,是住的地方。”
零昼一本正经的纠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固执的要换掉那个字,一提起就有种微微疼,和不会停顿的委屈,即便是新年,她也是在外面过的,陪阿穹说的那些重要的人。
“那……你想怎么不无聊?”
这样的问法让零昼觉得这个人是个小心翼翼的人。
对她想起来了,那次见过这个人之后,她在陪阿穹说的客人结束后又看到了她,可惜只是在街角看到了,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她就被聂文音推上了车。
车经过星身边的时候,她还能看到对方是笑着的。
她那时候想:这么冷的天,她穿这么少,不会生病吗?
她其实是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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