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能做到,什么条件我都依你,华仔,我求你快点帮我把毒吸出来吧,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你先答应我,我再给你吸。”
“你的条件是什么都还没说呢?”
“你答应了,我才告诉你。”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现在总可以了吧。”
其实亲亲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屁股也没什么的,彭华强含住刘春桃屁股上的那块乌青用力地吸了起来,吸出了很多污血,吸得自己的舌头和嘴巴都麻了。终于乌青褪去,彭华强又找来一些草药放在嘴里嚼碎,覆在了刘春桃的伤口上。
“好了,春桃,我可是冒着倒大霉的风险舍命给你疗伤,你可是答应我的,可绝不能反悔哦。”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你都还没说呢?”
“春桃,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去你的,我才不会嫁给你这个臭流氓呢,这个条件不行,既然你救了我,我允许你换一个。”
“你不会再反悔?”
“除了这个不行,这次我坚决不会反悔的,你要我替你做什么,说吧?”
“春桃,我好想摸你的,胸脯一下。”彭华强果真很流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刘春桃骂道,脸羞得绯红的,咬咬牙,闭着眼睛,狠下心道:“我不想欠你的,想摸就来吧。就只许摸一下。”
尽管八十年代农村的物质生活不是很丰富,但刘春桃天生是个美人胚子,年纪不大,胸部发育已经十分饱满,彭华强日思夜想就想着摸刘春桃一下,也毫不客气,激动万分地把手伸进了春桃的背心里,温热,柔软,手上传过来的感觉真他妈的贼好。彭华强忍不住把刘春桃抱在怀里。
刘春桃却像只小鹿般挣脱了彭华强的搂抱,跳着跑开了:“臭流氓,说好只许摸一下的,你干嘛趁机要抱我?咱们从今往后互不相欠,我跟你两清了,今后你胆敢来骚扰我,我爹会打断你的狗腿的。”
“桃子,我喜欢你,我看也看了,摸也摸过了,你要是再不嫁给我,我就大声告诉全天下的人,我把你给睡了,看那个男人还敢要你。”
“死华仔,你小声点不行吗,让人听到多不好啊,我怕了你还不行吗?咱们现在年纪都还小,我可不愿一辈子窝在这个小乡村里,随便找个男人,生一堆孩子,然后稀里糊涂地过完一辈子,我听说沿海都开放了,有很多新鲜的事物,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到城里去生活,做个有见识,有品位的城里人。你想娶我也得至少符合我的一个条件,考个名牌大学,今后在城里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你若是甘于做个土农民,想娶我,门都没有,即使我愿意,我爹妈也是坚决不会同意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不要吊儿郎当的不当回事,现在的大学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三个里面还录不了一个呢。”
彭华强这才想起自己正在平溪九中读高一,学习成绩不上不下的,但九中不是一中,是一所二流的中学,每年专科本科加起来最好的时候几百个毕业生里也就只能考二三十来人,很多学生上一两年高中就回家务农或外出打工去了。以彭华强这样的成绩继续下去,大学的门槛都是摸不着的。彭华强抓耳挠腮,讪笑道:“我,我会好好努力的。春桃,为了你,我再苦再累,拼了老命也一定要把大学给考上的,咱们一言为定,春桃到时你可不许反悔哦。”
话说出来容易,可要做到,彭华强叹了一口气,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彭华强提着药箱回了家,这是一栋低矮的三厢土砖瓦房,彭华强十分的意外,自己不是奋斗了十多年好不容易终于买了套三室一厅的小户型么,怎么时光倒流了几十年,回到这山清水秀的农村倒也罢了,住宿条件却连矿区的棚户房和城里的城中村还不如。
老爸彭金山又在撒酒疯,对着母亲郑玉莲和妹妹彭灿又打又骂的,彭华强一听怒火就冒出来了,跑进屋呵斥老爸道:“爸,你给我住手,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不要总拿女人撒气。”
彭金山一愣,这小子出去读了半年的高中,连老子都敢教训了,怒火中烧,抓起笤帚朝彭华强扔过来:“你小子无法无天了,我是你爷老子,你竟然敢来训我。好,你能,你明天就给我回学校把被窝扛回来,你这种混账东西,不认爷老子的逆子,成绩那么烂,上高中也是浪费金钱和粮食,家里没人干活儿,你也长这么大了,我无能,你就回来做个能干的事情给全村人瞧瞧。”
彭华强的心很痛,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无能,重生前很无能,重生后又如此的悲催与无能?彭华强用力掐掐自己的大腿,非常痛,这的确不是在做梦,自己的确重生了,同样的人,环境却大变了模样,重生前老爸彭金山是个普通而有些窝囊的煤矿工人,重生后却变成了个窝囊,脾气暴躁的农民,刘春桃还是那个刘春桃,重生前是自己从小学到高中一路暗恋的对象,同在煤矿子弟学校同一个年级的同班同学,因为一个年级就一个班。重生后却生活在同一个村,自己上高一,刘春桃还在念初三。母亲郑玉莲依然是一样的勤劳朴实,善解人意,重生前妹妹彭灿只比自己小一岁,很多事情都要有劳这个聪明能干的妹妹罩着自己,重生后,彭灿还流着两行鼻涕呢,被老爸一顿训斥,缩在墙角哭得稀里哗啦的。
“小强,你少说你爸几句。没事的,我知道你爸心里苦,难受,发泄一下就没事了,你回来挣了点钱没有,拿来让小灿去帮你爸买斤酒吧。”
“喝,喝,喝,就知道喝酒撒酒疯。也不想点办法把家里的经济给搞好点。妈,我给潮水村的王婶阉了十头猪仔,她又没钱给我,就给我装了几斤花生。”彭华强把一小袋花生从药箱里拿出来递给老妈。
“也行,我就拿这花生去秋云嫂子哪里说说好话,换斤酒。”
彭金山有了酒喝,情绪好了起来,彭灿吃着花生脸上又露出天真灿烂的笑容。
彭华强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头了,但又不好意思向老爹道歉,男人吗,那有那么容易低头认错的。彭金山的脾气之所以这么古怪,是因为他断了一条腿,很多事情不能做,这人就容易憋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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