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香港爱情]
第4节136谁当替罪羊
小萱扔了枪后,赶紧提着三只乌鸦回了家里,对顶效和她父母炫耀说:“我打了三只乌鸦,每一枪都打在了头上,我的枪法不错吧,今天咱们吃乌鸦肉。”
张月满说:“乌鸦是不吉利的东西,你带回来干甚了,赶紧扔了吧。”
小萱说:“我可不迷信,今天我就要吃它们。”
顶效笑着说:“张叔,这乌鸦看上去就是不吉利,那我们就把这不吉利的东西消灭掉吧,我去拔毛。“说着从小萱手里夺过了乌鸦走到大门外面,给乌鸦拔毛,目睹了李春波捡枪,开枪,研究枪,被狗鼻子带走的全过程,见玉莲和架沟飞相跟着上来,就截住说:”你们是打听谁扔的枪的吧?”
架沟飞见顶效穿着暴屁股的黑色皮衣,一寸多长的头发还根根向上竖立,显得特别的精神,就高兴地说:“我们是来打听谁扔的枪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穿着这么时髦,现在干什么工作呢?”
顶效说:“我现在是石州计划经济委员会的主任,昨天回来的,刚才狗鼻子抓走李春波的事我也看见了,我知道整个内情。”
玉莲急忙抱住顶效的胳膊摇了摇说:“那你赶紧说啊,是谁扔的枪,是谁打死了李小三,把我加李春波救出来啊,千万别让他冤死啊。”她因只穿着红色的秋衣秋裤,所以低垂的肥大的奶子也在顶效的胳膊上磨着。顶效虽然穿着厚厚的皮衣,但还感觉到了她奶子的酥软,就说:“你别着急,你穿这么薄,赶紧回去穿件衣服去吧,穿上了咱们商量。”
玉莲说:“那就到我家去吧,拔什么乌鸦毛呢,我们家有三只猪,咱们今天杀得吃,你快给我想个办法啊。”
顶效就将乌鸦扔到了沟里,跟着架沟飞和玉莲到了玉莲家里,说:“李小三是大桃开枪打死的,原因是大桃回来了,拿着他老公的手枪回来了,是想杀了丁三,为他叔叔报仇,结果丁三耍了个滑头跑了,她往回走时,碰见了小萱,小萱非常的喜欢枪,架沟飞你也知道,小萱在别动队里是最喜欢枪的。”
架沟飞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说。”
玉莲给顶效倒了一碗水,加了点黑糖说:“顶效,喝口水,赶紧说,急的我奶子都要跑出来了。”
顶效喝了口黑糖水,一字一板地,富有节奏地说:“小萱见大桃拿着枪,就借得打了一枪,打中了东燕家茅厕墙上的尿盆,没想到东燕在茅厕里,被尿盆瓷片扎中了脑袋,小萱就叫四喜他们抬到了李小三家里,大桃不是怀着孩子,挺着个大肚子么,走得慢,等她到了李小三家里的时候,四喜他们又抬着东燕去公社医院去了,她也要走,被李小三疯狗一般地抱住了她,摸了她还不行,还要上人家,你想人家怀着孩子,能轻易让人上么,她就一枪把李小三打死了。”
玉莲说:“这个李小三,被大桃打死,活该。”随即又说:“你赶紧说后来啊。”
顶效又喝了口水说:“小萱听见了枪声,到了李小三家里,见大桃打死了李小三,就想让大桃藏起来,可大桃不怕,要回城里去,小萱就将她的枪要了下来了,昨天我回来,劝她扔了枪,她就扔到你们家院子了。”
玉莲说:“我明白了,我这就告诉那个狗鼻子去。”说着就要走,顶效一把将他拉住说:“你现在去干什么,你不知道大桃的老公就是狗鼻子么?我推测狗鼻子肯定是知道了大桃杀了李小三,一定会想办法找个替罪羊,所以他不听你们解释,抓走了李春波,你现在去解释,我想他是不会听的,肯定会护着大桃,把李春波定位替罪羊,迅速枪决,了却这件案子。”
玉莲听了脸色惨白,哀声道:“那我该怎么办呢?你穿的衣服好,快给我想想办法啊,只要你救出我家春波来,我这身子就随你使用,还有那三只母猪也随你使用,不,随你吃。”
顶效说:“你别着急,咱们要想救出李春波来,必须找个替死鬼,你们想想谁该死呢?”
架沟飞说:“这年月,谁该死呢,这样吧,我做这个替死鬼,我现在是咱们大队的队长,我不能看着咱们队里的人被冤死。“说着微笑着对顶效说:”顶效,我决定去做大桃的替死鬼,救出李春波来,我有一个愿望,希望你能答应。“
顶效说:“赵红同志,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还年轻啊,咱们还是找个即将死了的人做替死鬼吧,你有什么愿望呢?”
架沟飞红着脸说:“我想和你睡一晚上。”
顶效说:“赵红,陪你睡,我答应你,就是陪你睡一辈子,我也答应你,但是我不能答应你舍生取义,去当替死鬼。”
架沟飞说:“那就实话实说,去跟公安局长去说明真相,让大桃伏法。”
顶效说:“大桃怀着孩子,实话跟你们说吧,还是怀着我的孩子,我能眼看着我的孩子跟着大桃被枪决么?”
玉莲说:“你们别说了,我去,我去做替死鬼,我长得丑,春波经常骂我是猪转世,就让我这头猪去做替死鬼吧。”
顶效说:“这个可不行,要不然这样吧,丁三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咱们就异口同声地说是丁三打死了李小三的,怎么样?”
架沟飞想了想说:“行,反正他命大,枪打不死他,我们就说是他吧,先把李春波哄出来再说。”
玉莲说:“行,咱们就赶紧去吧。”率先追了出去,顶效和架沟飞紧跟其后,不大一会就追上了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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