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说:“是啊,我的理想和猪狗差不多,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素素插嘴说:“我们家明明呀,是要当一个全国著名的歌唱家,过两天水小了,我们就到省城去演唱。”
“哦,”丁三觉得明明的这个想法还真伟大,就也在心里默默想他的理想该是什么?就要这样只为吃饱喝足,娶个老婆也睡了吃,吃了睡,生一大堆孩子么?就没有再作声,在河岸上踱起步来,闻着洪水冲下来的水草气息,也孕育出来一个伟大的理想,就是做个大财主,和他的爷爷一样做个大商人,拥有很多土地和钱物。就走到明明跟前说:”明明,我也有理想了,就是做像我爷爷那样有钱的商人,还拥有很多地。”
明明用水清洗着她捞上来的物品,说:“你那是幻想,我劝你不要这样想,小心再被批斗,批斗你走资本主义路线,当下,你就好好地当你的队长吧,兴许你听公社书记的话,他升官了把你也提拔上去。”
丁三又踱了一会步,心想明明说的有理,等水小了,就过河到金凤家商量一下结婚的日子,再找公社书记包红说说他想被提拔的意愿,希望包红提拔他当更大的官。他没想到明明这么一指点,他找了包红后,从此一路平步青云,做了乡长,副县长,县长,地委区长,直至副省长,成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当然这是后话。
丁三踱了会步回去了,明明就揭开盖木鞍子的布,用水清洗了一遍。素素反复看了几遍问:“姐姐,这是什么东西?”自从她和明明有了同性关系,就不再叫明明嫂子,叫成了姐姐。
明明拨拉了一下木鞍子中间的那根形似命根子似的东西,见一动不动,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女人骑的,我们回去骑一下,看感觉怎么样?”
素素红着脸嗯了一声,就收拾东西,看着木鞍子上比男人命根子还要长的东西,心里不禁要想:“这么长的东西,我能经受得住么?”
明明却看着这根木棍,心怦怦地跳着,她觉得她能就能经受得住。两人提领着东西回家,碰见了黑寡妇。
黑寡妇看着明明提着个木鞍子,鞍子上还有根棍子,脸色就非常惨白,问:“明明,你那来的这个木驴?”
明明说:“我在水里捞的啊,这是叫木驴呀。”
黑寡妇嗯道:“赶紧扔了吧,这是男人们折腾咱们女人的刑具,过去谁跟男人偷情了,就给驴身上绑上这个木鞍子,然后就让谁坐上去,驴一走,就左右摇晃,弄得人下身血流成河,我就坐过这玩意,弄得现在不能生育了。”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很明显她被这种刑具折腾惨了,现在看到,仍然心有余悸。
明明说:“扔了可惜,我拿回去烧火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舍不得,决心要在家里坐一下这个木驴,看看究竟感觉如何?她回去把这个木驴放到了枕头上,就拉下裤子坐了上去,摇晃了几下,觉得还行,棍子长短还正合适,就把在外面放风的素素叫了进来,让试一下,她就出去放风,以防丁三来偷看。
素素看着将近一尺的棍子,咬着牙,硬着头皮坐了上去,没有敢动,觉得这根木棍要捅到她心口一样,连忙小心地坐了起来。很明显,这根棍子对于她来说是太长了,她吃不消,这还是在枕头上,要是安放在驴上,驴一走,还不把她弄死。她出去告诉明明说:“姐,那东西太长了,我坐上去不合适。”
明明笑道:“看来是成了我的专用品了,要不这样,往短里削点,你也用。”
素素摇了摇头说:“那样姐姐,你不是不合适了么?就你用吧。”
明明说:“也行,这玩意也只能用几天,水小了,我们就要上省城了,这东西太大,我们带着不方便。”
素素说:“到时,就送给村里的那些寡妇吧。”
明明点了点头,过了两天,河水小了,人能过去了。她要和素素上省城去了,就把这个木驴送给了李四娃的老婆翠花。
翠花抚摸着这个木驴上的棍子,觉得和李四娃的差不多一样大,不禁潸然泪下,哭了起来。
她女儿小翠问:“妈,你好端端的哭啥呢?这是个什么东西。”手拨拉了一下这个木驴上的棍子。
翠花赶忙把这个木驴放到了箱子里锁上说:“妈是想起一首词来,所以才哭。”
小翠好奇地问:“什么词啊?”
翠花就拖着臃肿的身子走了出去,站在大门外的疙垛子上朗诵道:“湫水西流,故人在河那头,留下我一枝花,似二八月的狗,想着狗。”意思是说时间流逝,李四娃已经死了,埋到了对面东山上的佛塔旁边,剩下她一个人,苦苦地想着男人,非常的寂寞,就像二月和八月发情的狗一样想着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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