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丝说:“老子家里东西那么多,天都快黑了,一下子能搬得出去么?”
丁三说:“你们人走了就行,我要在窑里打个洞。”
蛇丝媳妇问:“你在窑里打洞干什么呀,你今天不是带着个俊俏老婆么,你的命根子还没处放么?还打什么洞,你长着几根丢呀?”
丁三说:“我家的窑洞,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们现在就搬走,要不先到我的屋里住一晚,明天再搬,咱们邻居一场,我也不会逼你们。”他还不敢说他要挖银洋的事,生怕说了被其它人挖走。
蛇丝舔了一下鼻子说:“你这还像句人话,那我们就先在你的这屋里呆着,但是你不许碰我媳妇的东西啊,碰了看我不把你杀了,让你跟着三得孙去。”
丁三见蛇丝答应下来,就松了一口气说:“你们到我屋里去吧。”说着拿着铁锹到了蛇丝住的那眼要窑洞,把门关上,开挖土炕。他早就分析到这眼窑洞有百分之九十八藏着他爹说的那罐银洋。
他先弄开蛇丝家的被褥,见炕上已经有了被挖过的痕迹,就揭开了痕迹处的石板,看到了一个罐子,打了开来,什么也没有。心想银洋被谁挖了?蛇丝么?还是其它人。他不知道这个罐子里没有银洋,有比银洋更值钱的镶钻肚兜,早就被顶效设了调虎离山计,把蛇丝和蛇丝媳妇哄走,挖了去。
他不死心,又继续挖,又挖到了一个罐子,打开一看,见是银洋,兴奋的合不拢嘴。忽然发现有人从窗户窟窿向里窥望,就喊道:“谁偷看了?”
“是我,”老王在外面说:“丁三,是我,你挖你们家祖上留下来的财产了吧,不怕被公社知道,没收了去?”
丁三急忙用身子把罐子挡住说:“关你甚事了?”
老王说:“我以前给你爷爷当过长工,你爷爷对我还不错,所以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挖你家祖上的留下来的财物,要是万一被人告到公社,肯定要没收了去,我不会眼红你家的东西的。”
丁三问:“你在外面大声说,不是故意让人知道么?”
老王说:“院里的人都出去了,去看明明在打麦场唱歌去了,就我一个,所以我才敢说,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但是现在的政策,我劝你还是不要显摆,等将来政策变了,再挖也不迟。”
丁三觉得老王说的有理,就说:“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要娶金凤,她爹要跟我要一百块银洋,所以我让你们搬出去,我来挖银洋。”
老王问:“你挖到了吧,就拿上一百块去吧,再把剩下的藏起来,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因为你爹还救过我的命,我不会忘恩负义。”
丁三回忆起老王的确对他很好,就说:“行了,你也看明明演唱去吧。”听见老王从大门走了出去,就把罐子抱了出来,恢复了炕的原装,然后把罐子抱到他住的屋子里,数了一百块,把其余的藏到了他的被子棉花里面。等蛇丝和院里的邻居们回来后,就又告诉大家:“大家不用搬了,我是你们的队长,是你们的父母官,你们就是我的儿孙,你们就在我家住着吧,等你们修起新窑了,再搬出去。”
蛇丝媳妇瞪圆眼睛反问:“谁是你儿孙啊?你才是我们的孙子。”
“哎哟,是谁顶撞我们的父母官呢?”架沟飞摇着屁股走了进来,白了一眼蛇丝媳妇,冲丁三谄媚笑着。
蛇丝媳妇骂道:“就你这货色,丁三也不想透。”说完急忙回窑里去了,生怕架沟飞打她。
架沟飞没在意蛇丝媳妇的话,她明白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只要她一脱,都想上她。对丁三娇媚地说:“新任的队长,我找你有事,到你屋里去说行么?”
丁三心里美滋滋的,说:“你是第一个称呼我为队长的,进来吧,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开口。”把架沟飞赵红引进了屋。
架沟飞进了屋自行把门抵好,然后走到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处,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说:“我想当个妇女主任,你看我这身板合适么?够格么?”说着转过身去,让丁三看她的后背。
哇,丁三看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走近,用心观看,因为架沟飞的后背竟然纹着一幅彩色的《思春图》,有四个绝色的少女光着身子,摆着四种造型,每一个的私处都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他看着看着,命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被架沟飞回过身来,伸到了裤裆里一把握住推拉了两把说:“我背上的花好看么?”
“好看。”丁三还没欣赏完那幅《思春图》,要把架沟飞反转过来继续欣赏。
架沟飞说:“想再看的话,你铺下被子,我躺下,你边看边用好么?”
丁三照着架沟飞的意思做了,把命根子塞进架沟飞体内的霎那,他觉得是上了《思春图》中的一个美女,心想这个美女不是吕布的媳妇貂蝉,就是贵妃杨玉环,觉得他也是人中的吕布,马中的赤兔,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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