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秦惠平便抱住她想和她亲热,谁知道侍春却推说月信来了不行。秦惠平一听有些沮丧,不过,那件事不行,亲一亲摸一摸还是可以的。所以她没有像侍春意料的放手,而是扯开她领口想亲吻她身子,谁知道却在她胸口发现了一个深深的吻痕,是一个新鲜的印子。
这一下秦惠平火了,立刻揪住她问是怎么的,侍春被逼不过,只能告诉她说,自己很小就定了亲,那人是他表哥。在进府之前,她跟表哥的关系就比较亲近。侍春当时和秦惠平年纪相仿,也是十五岁,是两年前进府的。知道了这个,让秦惠平觉得自己受了骗,火气大发,叫人来把侍春拖出去打了板子撵出府去。
自从以后,秦惠平灰心了很长时间,她从前以为只要自己对喜欢的人好,那她也会全心全意对自己,哪曾想会遇到侍春那样骗她,脚踏两只船的女子。不过,因为侍春是她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子,曾经让她意乱情迷,情难自禁过,并且又深深地伤害过她,所以想要彻底忘记很不容易。直到她那一次因为在后园里射豢养的大雁,那雁中箭飞到了前头下人的院子里,她跟过来发现了躺在下人房里生病的赵梅儿。
一开始她自己也没有觉得赵梅儿长得有些像侍春,只是莫名的喜欢她。直到她来到了自己跟前,日子稍微长一些后,她才发现了这里头的关联。说起来,她对赵梅儿的感情很矛盾,从那一回小花朝节在花树下发现她愣愣地看着自己时,就感觉到了赵梅儿对自己有一种不一样的好感,可是去捕捉她眼神时,她又立马逃开了。
这样拿不定的感情她不敢贸然涉足,怕再遇到一个侍春那样的。说起来,人都很奇怪,受了情伤的人,便如同被蛇咬,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放到秦惠平身上也是同样。对赵梅儿,她有一种又喜欢又忌惮的矛盾情感。半年相处下来,侍春在她心中的影子已经越来越淡,而赵梅儿却变得清晰起来。
就这么压抑着半年过去了,尽管赵梅儿和她已经很亲近,而且她也知道,侍春和赵梅儿是两个不同的人,但是要再往前一步,她是很难再迈出去了。本以和赵梅儿之间就这样含糊着过下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只要能天天看见她,保持这一个安全的距离,因为她的存在而欢喜着就好。谁知道,直到今晚听到了那唱小曲儿的女孩唱的那“缘法”的曲目,不经意转头去看她却没有看她这个人,这一下心里头恐慌起来,才发现原来她已经是那么深地存在于自己心中,能影响到自己的喜怒哀乐。
于是接下来控制不住地去找她,但却接连落空,一直回到房里躺下仍然是在翻来覆去地想她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侍春的事后,她学会了隐藏和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再那样冲动和毛躁。但憋在心里头,让她觉得非常难受。又不好大动干戈叫院子里的人都出去找她,那样明显地显示出自己对她的紧张,外人该说闲话了,而且会给她和自己带来巨大的压力。因此只剩下辗转反侧和心酸气愤。
而在前院的假山石那里,赵梅儿和赵桂儿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散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大花厅里时,厅堂中那唱曲的女孩还在唱着,满屋灯烛辉煌,间或也有笑声和说话声,空气里飘荡着酒香和果香以及脂粉香,但是赵梅儿却没有看到秦惠平。原先她坐着的案桌旁空空的,她人不在那里,连侍秋也不在那里。于是不免发愣。而另一张案桌旁坐着的杜氏见了,就让跟前的丫鬟过去告诉她,“大小姐不知道怎么起的有些不高兴,离席出去了。你回后头去看一看她在不在。”
赵梅儿听了忙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想大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才中途退席。这样想起来也就担心起她来。
匆匆回到明珠院时,老远在廊子下守着的小丫鬟柳儿就跑过来拉住她手神情慌张道:“姐姐,你可回来了,方才大小姐回来找你,没找到你,那脸上都像是结了层霜似的,看起来好吓人。你快进去看一看吧。”
赵梅儿闻言心里一跳,不免想刚才她不是跟侍秋打了招呼自己出去登东的吗?大小姐就算一回头没看见她,问侍秋也该知道的呀。再说自己也没耽搁多少时间就回去了,她不至于连家宴都没有结束就回来了?难道真是自己惹得大小姐不高兴了?
不管怎么样,此时她的心中有担心也有忐忑。谢了柳儿的提醒,她便匆匆地走进了正房厅中,再往西次间走。在西次间中,一眼见到侍秋等三个大丫鬟正站着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什么,见到她进来后都闭了嘴。
“大小姐呢?”赵梅儿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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